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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

全球化时代,国家之间,特别是大国之间的外交活动是理所当然的,或者说完全是家常便饭,为此许多国家都设立了专门的外交机构。 古代,国际社会还没有形成,国家之间的外交活动有限,但这未必没有外交。 外交是随着国家的诞生而产生的,中国古代外交历史悠久。

北宋时期,北宋与党项、契丹、女真、回纰、西藏等少数民族建立的政权与东亚高丽、东南亚的交所(交趾)、占城、真腊、三佛齐、中臈婆、蒲甘、涧泥等国的外交往来 与之相应,北宋政府在都东京设立了多家专门面向来使的中央机构,如都亭站、国信所、同文馆、班晋馆、怀远站、礼宾院、来远站、都亭西站、瞻云馆等。

都亭车站

孟元老《东京梦华录》载:大辽使人在都亭站。 王应麟《玉海》载:契丹使聘任,馆都亭站。 还刊登了李濂《开封京遗迹志》:都亭站,等辽使的地方。 由此可见,都亭站是北宋接待契丹使节的驿站。 在这里进行的外交活动,载于《宋会编辑稿》:真宗景德3年(公元1006年),资政殿大学士王钦若宴契丹用于都亭站。 熙宁元年(公元1068年),大辽国信使在都亭站举行宴会,听命于枢密副使邵癫主。 北宋词也有证:大辽使者宴都亭,南苑曲弓试雁翊。 取得胜利后像凯氏一样,乔装鞍马离开宫殿。

东京都亭站始于五代,位于北宋沿线。 太祖开宝8年(公元975年),北宋和契丹开始互送使节,同年馆契丹来到都亭站,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后专门馆契丹使节、契丹大使来到都亭站,这里有时也会接待其他国家的贡使。

都亭站当初直接隶属于外交机构鸿祯寺,澎渊之盟以后隶属于鸿祯寺下设的国信所。 关于景德年间有完善的接待居住在都亭站内的契丹使节的规章制度的事情,在《续资治通鉴长篇》中有详细记载。 神宗元丰改宗后,鸿脍寺的外交事务被其他机构分管,都亭站从枢密院通过国信所进行管理。

北宋末期,都亭站成为馆待金国使节之所。 南宋梦莞《三朝北盟会编》所载,宣和四年(公元1122年),金国使节高庆系使用北宋,为享受与辽使同等的待遇,乞馆都亭站,殿奏事朝廷不得已,从此都亭站成为专门接待金馆的车站 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徽宗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金人让几个人居都亭站。 南宋临安也设有都亭站,沿袭北宋制度,以馆待金使为主。

北宋都亭站的位置在哪里? 据《东京梦华录》记载,到州桥投西大街,是果实累累的街道北都亭站。 玉海》载:都亭站在光化坊。 今天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可以讨论都亭站现在在开封市的大致位置。

国信所

澎渊之盟后,北宋与辽正式建立和平外交关系,建立了定期互派使节制度。 因为这双方外交往来频繁。 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真宗说,契丹使来到阙所,看辞在馆迎接同伴,给例物,限制朝廷遣使合行,到了行两年,成了规则,可以专门来往国信所的司。 由于国信所从此专门负责与契丹使节的交往,《宋史》中记载了往来于国信所,由大辽使介交往聘任的事情。

拘留管理,外交招聘是两国互派使节往来。 北宋、南宋和金树建立了较为成熟的聘任制度,双方定期互派使节,组成外交使团,规模巨大。 国信所是处理辽金外交事务的机构,负责外交使团成员的遴选、使节的监督拘留、礼仪培训的实施、外交文件和礼品的管理、辽金使节的接待等与外交的具体事务。

在北宋的对外交往中,北宋皇帝特别关注契丹事务,将与辽的关系放在首位,宋、辽之间的外交规格远远高于其他国家,这表明皇帝传令的内使管不仅在国信所在的业务中长时间由枢密院具体指挥 据《续资治通鉴长篇》记载,元丰5年(公元1082年)的神宗敕令称,辽不得与诸蕃行礼,为主客付出手掌之非,也可隶属枢密院。 神宗认为与辽的外交高于与他国的交往,将国信所置于枢密院指挥下。

北宋国信所的具体位置是什么? 史料中没有记载。 南宋时期避开高宗赵构名禁忌,将勾当国信改为主管往来国信所,负责宋、金之间的交往,负责接待金国使节和遣使金国。

同文馆

该文馆始于神宗熙宁年间,是接待高丽青唐贡使的馆站。 对此史料记载很多。 北宋朱444《萍洲可谈》说同文馆在高丽等人。 南宋应麟《玉海》中也有同文馆熙宁中置,等待高丽使的记载。 《开封京遗迹志》上也有记载:等待同文馆、青唐、高丽使的地方。

北宋政府非常重视高丽成见。 建隆4年(公元963年),宋太祖恩赐高丽使节来朝。 《文昌杂录》中也有熙宁二年、朝廷下令两浙、福建等地的道路运输司,招致高丽的入贡的记载。 神宗元丰年来,北宋与高丽的外交关系十分密切,《徽宗宫语》中证明高丽的新贡欲犹归朝中,再次东回一水遥。 祖籍糖渍国门犹喜,屡传恩诏下层天空。

熙宁10年(公元1077年),青唐送人,也被安置在同文馆。

关于该文馆的地点,高丽在《东京梦华录》中记载在梁门外安州巷同文馆中。 《宋会编辑稿》中也有记载:该文馆由延秋坊、熙宁制作,等待高丽国供奉于人。 北宋宫语也有证。 延坊里同文馆、万国车书均入朝。 星星想要回到张祖席,东门恩许教授云韶。 清代学者周城《宋东京考》指出,该文馆位于升门外的西北安州巷。 梁门旧称干象门、干明门,五代改称干象门,太宗太平兴国4年(公元979年)改称升闵门,仍俗称梁门,为东京城西门,位于现在的大梁门。 据此,该文馆位于东京外城。

之后,该文馆被挪用为科举考试场所,在闭关锁院也就是考场期间,考官们相互歌唱,留下了大量的该文馆歌曲和诗歌。 靖康之变,同文馆被金兵摧毁。

其他机构

北宋中央负责外交事务的单位有班晋馆、怀远站、礼宾院、来远站、都亭西站、瞻云馆等。

班晋馆原本是5代的驿站,是北宋立国之后继承并用于迎接筵席北国的地方,记载在《玉海》《开封京遗迹志》上。 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契丹使节来朝,被班晋馆接待,从此成为定例。 宣和4年(公元1122年)以后,班晋馆成为接待金国的来使所。 靖康之变,班晋馆被金兵摧毁。 东京城的位置有有趣的可以考证的东西。

怀远站设在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位于东京兴道坊,基于侍卫都虞旧公廑建造。 据《玉海》记载,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作为怀远站位于汴河北,等待南蕃交州、西蕃大食、龟兹、于阗、甘州、宗哥等贡奉客使,规度武士恐老廑,于兴道坊。 馆契丹,后馆交趾。 《续资治通鉴长篇》中也记载了怀远站在汴河北,等待各蕃客使的故事。 第一以接待交趾贡使为主。

礼宾院也设在景德三年(公元1006年),是北宋来自鹈鹕、西藏、党项、女真、于阗等国家的馆站。 《东京梦华录》在阗礼宾院有记载。 其位置在东京金梁桥西南、汴河南岸,后来被金兵破坏。

来远站,设在熙宁三年(公元1070年),是东京崇化坊,为扩建旧马军都虞候的官废而作,是等候粉丝的地方,熙宁八年(公元1075年)由都亭西站监官兼任。 另外广州、泉州、温州也有来远站。

都西站原为上源西站,更名为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 《宋史》载都亭西站和管干所,掌管河西蕃部贡奉之事,接待河西蕃部诸贡使,后成为接待西蕃、阿黎、于阗、新罗、渤海来使之所。 仁天圣3年(公元1025年),阗朝贡使来朝,在都亭西站开馆。 西夏立国后,都亭西站成为最先接待西夏来使的馆站,因此《东京梦华录》中有夏国在都亭西站的说法。 那个位置在东京惠宁西坊。 《东京梦华录》大内西右捆门外街巷条记载,向西建造防御药店、大佛寺、都亭西释,对都城守卫道具。 由此可知都亭西站的具体位置在东京大内西的右掖门外。

瞻馆也为北宋接待了各蕃国的驿站,《东京梦华录》中有记载各蕃国在瞻云馆,其位置根据《宋东京考》记载,瞻云馆位于宜秋门外。 宜秋门即郑门,东京内城西门。

此外,北宋中央外交事务机构还有负责契丹、高丽国信使见辞宴和四方进奉、朝觐事的客省,指贡使参加郊区祭、大朝会时负责排序,排司使负责臣僚、蕃国进奉事的四方馆等。 那些是东京城的具体位置,有趣的是可以考证。

北宋有一个设在地方州县的外事馆站。 例如乐酒店、航济亭、通津站、至德站、冲洗站、行庆馆等。 我不解释这个句子。

上述中央外交机构,严格来说是具体负责外交事务的机构,但其主管机构是鸿脍寺和礼部主客司,特别是在元丰改制之后。 这些机构兼具外交事务处理和客馆安排的双重属性,因此也是居住、朝贡、经贸等活动的首要场所。

外交无小事。 北宋近邻存在着大小众多的政权,有些对北宋存在着严重的威胁。 由于这面临着许多复杂的外交关系,朝廷必须对这些机构实行严格的制度化管理,在人员编制和质量水平的明确以及接待和访问的规模、待遇上,因地缘政治关系的状况而异。

古代外交的含义与今天不同,没有像今天这样专门统一主管外交事务的外交部,从北宋到南宋,由于诸多复杂的地缘政治关系,外交事务及其机构的设置非常多,这些机构在不合并时期承担的外交事务也发生了变化。

南宋时期的外交机构原则上放置的是北宋的。

标题:“说说北宋的外交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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